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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升棺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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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七章 【过去的,永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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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爷爷啊!你知道吗?孙儿好想你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在你还在的时候,我从未想过,要为你做些什么,只知道,怄气、顶撞、厌恶……爷爷,你会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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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飞快地用手背擦去泪水,恍惚中,似乎有什么冰凉而坚硬的东西硌了我一下,一种接近痛苦的冰凉沿着脸上的肌肤侵入,在我脑海中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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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心情去深究,我迅速地抬起头,以近乎贪婪的渴望望向院落中央。生命中,有尝试过的痛苦复来,却从未有过美好与幸福可以重来,我心中深知,这样的美好,只怕未必是真实的,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想再看一眼,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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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的中央,已然空无一人,独留我一个,在默默地擦拭着泪水。十余年未在我身上出现过的慌乱,重新占据了我的全身,我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着,生怕爷爷就这么消失,再不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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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院落的深处,房门前我找到了爷爷。他蹲坐在门旁,正摇着头往烟锅子里装烟叶呢。显而易见的,他的心思并不在正在做的事上,平时珍惜得不得了的烟叶掉落了不少在眼前的地上,爷爷却浑然不觉,只是伸长着耳朵,专心地留意屋内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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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紧闭,里面不时传来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更有一个童声不时传来,或哀求或抗议,或撒娇或怒吼,每一刻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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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缓缓地蹲在爷爷的身旁,看着布满他脸庞的忧心的皱纹,慢慢地被记忆的潮水淹没。这是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吧,那时候我贪玩得要命,时不时地趁着爷爷不注意,跑出去更胖子一起到处撒野,用弹弓打麻雀,到池塘里摸鱼,透摘邻居们种在园子里的瓜果,甚至约上大院里一些孩子,一起找地打群架去,总之没一天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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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跟胖子约好了要去掏鸟窝的,没想到被爷爷堵在屋里,连门都给锁了,非逼我一字不拉地背完《寻龙补遗》的术数总篇,不然别说出去玩了,连晚饭都不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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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人人都在破四旧,打倒一切封建迷信,我哪肯学这个,撒着泼跟爷爷大闹了一场,于是,就被锁到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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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爷爷就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从没有跟我红过脸,要什么给什么,我虽然不是什么军区首长的孩子,但论衣食住行,哪样也不比他们差了,称得上是娇生惯养了。爷爷这猛不丁地来这么一出,被我给气的,虽然最后到底是背下了那篇总篇,但连着三天没跟他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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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那次,爷爷把我锁在屋子里后,就再也没有声息了,任凭我一再哭闹,也没像往常一样,从怀里掏出糖葫芦来哄我。我那时候想,爷爷一定是把我锁那后,就又跑到邻里那给人算命去了,虽然一分钱都不收,但爷爷就乐意干这个,也是他唯一的嗜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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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地,屋子里的声响渐渐消失了,爷爷的神情顿时一紧,豁地站了起来,在门口踱了几步,伸出手去要去开锁,又迟疑了一下,小心地把耳朵贴在门上,聆听里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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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眉头紧锁,一丝紧张的神色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脸,就在他忍耐不住,伸手到怀里去掏钥匙的时候,屋内忽然传来了阵阵男童的吟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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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术数,以攻心为上……”声音有气无力,不用细听,也可以清楚地分辨出读书人心中的不耐与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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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长出了一口气,缓缓地坐到在门前,点了烟叶,心不在焉地吸了起来。屋内的声音只要稍一停歇,爷爷便忍不住靠过去注意里面的响动,烟锅子中的烟叶早已燃尽,但他依然毫无所觉的吸着,全副心神都放在,屋内那个不听话的孙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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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如此疼爱我的爷爷,又怎舍得放我一人在屋中,身为长辈的忧心,我又何曾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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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爷爷,在人前一向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生老病死,福祸悲喜,他向来是不放在心上的,即使是在被认做封建迷信的残余,被一干儿孙的小破孩揪出去批斗时,他也泰然处之,不曾皱过一下眉头。也只有我,能让他如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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