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是此人天性涼薄,冷酷殘忍,殺人不眨眼,不知為甚麼,尤其對女性好像有一種潛藏心底的憤恨,愛以摧殘她們為樂,美姬雖然身為異類,叫苦吃痛時,也會使他興奮莫名,慾火大熾。
尋常女孩子縱是有心獻媚,要討好這樣的男人,也是有心無力,但是美姬深諳天狐心法,也精通妖術,既不知羞恥為何物,更無懼吃苦受罪,還知道只要使李向東淫興大發,便可以樂個痛快,卻是樂此不疲了。
「主人,你回來了!」看見李向東進門,美姬便喜孜孜地爬了過去,圍在他的腳畔,狗兒似的嗅索,全不擔心有人窺探,因為整間房子已為妖法籠罩,而且大軍出城後,城裡的戒備大為鬆懈,暗探也少了許多。
「明天也該開城了。」李向東坐下道。
「我們還等下去嗎?」美姬趴上李向東的膝蓋問道。
「這時剿賊的軍隊大概包圍了連雲寨,怎樣也要十天半月才會有結果,了結風月子後,回來也不遲的。」李向東沉吟道。
「可是要殺了他嗎?」美姬的粉臉誘惑地在李向東股間磨擦著說。
「如果他送上元命心燈,也可以不死的。」李向東笑道。
「風月子貪生怕死,只要制住了他,一定會答應的。」美姬說。
「有和他睡過嗎?」李向東問道。
「怎會沒有,他就是吃了藥,與你比較,也只是像個小孩子吧。」美姬不知羞恥地說。
「妳跟了他多久?」李向東問道。
「差不多十年了,他乘著婢子修練內丹的緊要關頭時,餵下毒藥,逼我降服的。」美姬答道。
「妳既然不懼毒藥,為甚麼還要給他做事?」李向東奇道。
「還不是為了長春花!」美姬嘆氣道:「沒有長春花,天狐心法無法大成,更難渡過天劫,他精通藥物之道,告訴婢子只要找到足夠的藥物,便可以鍊成代替長春花的奇藥,婢子唯有給他辦事了。」
「抵禦天劫的法子可多著哩!」李向東笑道。
「還望主子慈悲。」美姬俯首貼耳道。
「要是以後的幾年,妳能像這幾天那般用心辦事,我能不助妳渡過天劫嗎?」李向東大笑道:「我要小便,尿壺侍候吧。」
美姬答應一聲,小心多情地解開了李向東的褲子,抽出腌臢的雞巴,張開嘴巴,湊了過去。
「想喝尿麼?」李向東格格笑道。
「這是婢子的本份嘛。」美姬理所當然道。
當上母狗後,美姬便以嘴巴當李向東的尿壺了,最初是弄得滿地尿液,狼狽不堪,結果還要用舌頭舐乾淨地上的污漬,唯有乾脆把尿液吞下,好像甘之如飴,幸好李向東也只是偶一為之,以此笑樂。
「今天不用喝,我要像昨夜那樣,看看能不能尿進騷穴裡。」李向東怪叫道。
「應該不能的,雞巴勃起後,便封閉了尿道,那裡還能尿出來?」美姬吐出舌頭,用涎沫潤濕著躍躍欲試的rou棒說。
「要是能夠尿進去,妳道會有甚麼感覺?」李向東詭笑道。
「相信一定會很有趣!」美姬認真地思索著說:「主子shè精時,不過是短短一陣子,已經樂得婢子渾身發軟,欲仙欲死,要是整泡尿射進去,婢子該樂死了!」
美姬可不知道李向東為了培育魔種才會射出陰精,平常尋樂時,只是使用淫慾神功的龍吐珠功夫洩慾,以他現在的功力,只能龍吐七珠,倘若能夠龍吐九珠,世上可沒有女人受得了的。
「那還不準備侍候?」李向東大笑道。
美姬不再多話,倒轉身子,手足著地,整個人拱橋似的仰臥李向東身前,牝戶朝天挺立,儘管不像紅蝶那樣柔若無骨,也是難能可貴。
李向東吸了一口氣,運起淫慾神功,雞巴勃然而起,扶穩美姬的纖腰,抵著張開的rou洞,奮力急刺下去。
美姬不是沒有準備,李向東的雞巴亦是濕淋淋的,染滿了她的涎沫,無奈情慾未生,肉膣裡還是乾巴巴的,堅硬如鐵的rou棒硬闖rou洞,擦在嬌嫩的肉壁上面,也是難受得很,然而她仍然強忍痛楚,引腰上挺,迎了上去,讓李向東可以盡根而進。
李向東滿意地點點頭,壓下抽插的衝動,雞巴留在rou洞裡寂然而止,繼續催動氣血。
美姬以為李向東喜愛這些變態的玩意,以此為樂,可真低估了他的自制能力,事實李向東亦是為了練功。
淫慾神功是修羅魔功的重要一環,表面是縱慾行淫,御女取樂,骨子裡卻要身心分離,利用澎湃的慾火破關通脈,倘若如此的情況下仍可以尿尿,李向東的魔功也會跨進一大步。
能夠在美姬的嘴巴裡便溺已是不容易,要射在淫洞裡更是難若登天,李向東不敢掉以輕心,潛心靜慮,運動真氣,攻向緊閉的尿道。
「啊……出來了……啊……射死人了……美……美極了!」美姬忽地感覺一縷暖洋洋的急流,勁箭似的噴在洞穴深處,好像直透心底,不知是酸是麻,竟然生出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