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用上春夢散,她便像做夢一樣,怎會發覺?」
「也罷,我們免費給你殺一個,算是付錢吧。」
「這個嗎?」祝義沉吟道:「好,就是毒龍妖道吧。」
「甚麼?要殺這個妖道,最少要廿萬兩銀子才有交易!」
「金銅,怎會這麼貴的?」祝義嚷道。
「毒龍妖道精通妖法,我們要請出百草生,才有機會與他一拼,如果殺了他,你的聲望必定大增,該有望一統武林,得償多年宿願,那裡算貴!」金銅詭笑道。
「無需出動這個老怪物的。」祝義正色道:「江南九個幫派,最少有五個掌門幫主會參加行動,他們身懷天池聖女的降魔法器,甚麼妖術也不怕。」
「天池聖女的法器已經儲存了許多年,現在還管用嗎?」剩下的聲音,該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祝義充滿信心道:「那妖道答應與姚廣生動手,該是避忌聖女的法器,寧願硬拼,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剋制他的寶物,毒龍妖道為甚麼還敢登門尋釁,把他們殺得一個不留?」金銀奇道。
「一定是姚廣生落敗後,法器落入妖道手裡,他才會如此囂張吧。」祝義忖測道:「他的女兒甚至沒有聽過天池聖女的名字,那裡還有法器?」
「姚廣生也真奇怪,怎會不告訴女兒的?」金金莫明其妙道。
「為了尊重聖女,當年我們曾經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訴掌門一人,他該是來不及說出吧。」祝義答道。
「究竟當年發生了甚麼事?」金銅好奇地問道。
「這個嗎……」祝義為難地住口不說。
「你把故事告訴我們,這單買賣便算成交了。」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傳揚的。」祝義長嘆一聲,緬懷往事道:「當年尉遲元橫行江湖,消滅了許多不甘臣服的幫派,九幫十三派被逼聯手抵敵,卻一敗塗地,數百高手為妖法所傷,奄奄待斃,他還出了許多難題,限期各派掌門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際,一個貌勝天仙,自稱來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現,賜下降魔異寶,救了眾人性命,然後獨自進入魔宮,大家稱她為聖女。
半月後,聖女從魔宮出來,花容慘淡,步履踉蹌,當是受了重傷。她不諱言自己也不是尉遲元的敵手,唯有以菩提清靜身,施展九劫輪迴,禁制尉遲元的妖法,著我們合力斬妖除魔後,才負傷而去,看來命不久矣。
尉遲元的淫惡天下皆知,看聖女的樣子,不僅落敗,還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憤莫名,決定拼死一戰,事實證明他果然無法使出妖法,儘管傷了我們許多人,結果還是惡貫滿盈,含恨伏誅。
大家深感聖女不惜犧牲,捨身相救,為了保存她的令譽,才決議立誓保守秘密吧。」
「聖女長得很美嗎?」金銅問道。
「美!美極了,美得無法形容,最難得是整個人散發著聖潔的光輝,叫人不敢逼視!」祝義陶醉似的說。
「死了沒有?」金金也問道。
「應該死了,這數十年來,完全沒有她的消息,我曾經親往天池尋找,也是無功而還。」祝義黯然道。
姚鳳珠想不到在這個環境裡,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傷,暗念祝義為了一己私慾,破誓道出聖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該萬死,不知他立了甚麼誓言,實在渴望知道他會得到甚麼報應。
「人已死了,也無謂多談。」金銅不耐煩道:「交出人來,我們便助你免費殺了那個妖道。」
「現在不能給你!」祝義急叫道:「要證實春夢散能使她忘記一切,我是不會交人的。」
「為甚麼?」金銀著急道。
「老二,他當然是要他嘗鮮了。」金金笑道:「七天後,我們回來取人,那時也該玩夠了吧。」
「事後記得讓她吃下剩餘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裡的,她便會沉沉睡去,醒來後,可記不起吃下春夢散後發生的事情了。」金銅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嘯而去後,祝義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會,才把姚鳳珠橫身抱起,離開她的香閨。
這時姚鳳珠已經已經壓下火蟻的淫毒,無奈身上還是懶洋洋的,使不出氣力,自忖跑不了,知道雖然難逃淫辱,祝義該不會傷害自己,心裡略寬,還奇怪地有點歡喜,渴望能以淫慾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懲戒一下這個人面獸心的老色鬼。
祝義抱著姚鳳珠回到自己的房間,放在舒適寬敞的床上,然後熟練地利用裝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項圈分別扣上手腳,那些皮項圈光澤油潤,該是經常使用的,扣上皮項圈後,他便取來一個小瓷瓶,放在姚鳳珠的鼻樑之下。
瓶子傳來的濃香直透心田,使姚鳳珠生出一陣暈眩,身上的軟麻大減,於是裝作如夢初醒地張開了眼睛。
「醒來了嗎?」祝義輕撫著嬌嫩的俏臉說。
「祝大哥,你……你怎麼來了?」姚鳳珠好像剛剛醒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