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有没有时间,其实我知道她一定是不在招
待所的,来武汉肯定会去转一下的(后来我才知道罗老师在汉口),而当罗老师
问我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说,只不过说晚上也行,就与罗老师说再见
了。当而在15分钟前我的受机接到了个短信是罗老师的,她让我现在过去,而
我回说上了第三节课就去(其实当时我根本没有上课)。
当我把消息回给罗老师的时候,心中只能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了,我背上了书
包,将自己买的裤袜与女士内裤带上,又把昨天晚上精心准备好的安眠药粉末带
上(为了有效果,我特意的将3片药磨成了细粉,用纸包裹着),便心中惴惴不
安的向学校的招待所出发了。
“邦邦邦……”奇怪,怎么没有人开门呢?我敲了几下都没有人应答“是不
是还没有回来呢?”
我不由的有一些的焦急,要知道时间过的越长,我就越紧张,再等了有5分
钟没有回音的时候,我来到了大厅:“您好,我把宿舍的钥匙丢在我阿姨的屋子
了,现在要去拿一下,能不能帮我开下门啊?”
我向那招待员礼貌的提出了我的要求,开始我还有些迟疑,不知道这样能不
能行通,但是那招待员看了下入宿纪录又看了我的学生证后,很干脆的就拿了钥
匙去给我开门了。
想想也是,有谁会怀疑自己的“侄儿”呢?反正都是“一家人”吗(知道为
什么不写老师而写阿姨了吧)。
接待员开了门就走了,当我进去的时候,我就听见了门旁的流水声音,虽然
声音很小,但是当我看见床上罗老师散落的衣服时,我的就不受控制的顶了
起来。
“罗老师正在洗澡,她就在厕所中光着身子洗澡,她的手会抚摸着自己的身
体……”我的脑中不断的穿插着这些诱人的想法,几乎都忘记来这的目的了。
我用两手使劲的撮了撮太阳穴,使自己保持着冷静,目光开始搜寻罗老师住
过的房间了。散落在床上的内衣,立在床头的随身皮包,整齐的拜访在床角的黑
色高根皮鞋还有在桌子上的杯子。
等等,杯子?我走上前去小心的看着这个杯子,用手摸了摸水还是热的,而
切水也很满。
“罗老师会不会喝水呢?”我在心中想着,然而手却从口袋中打开了精心准
备的“佐料”,倒了进去,又用放在桌子上的新的梳子搅拌匀称(实在找不到好
的东西了,用手的的话水会稍微浑浊的,而旅馆都会每日换些的),而之后又从
罗老师的随身皮包中找到了房间钥匙。
另我惊讶的是,当我这一切都做完了之后,原本“砰砰”雀跃不已的心竟然
恢复稳定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是我知道现在最需要的一件
事情就是离开这里。
我迅速的将动过的物品回归原位,就匆匆的离开了这个心动之所。
我走出了旅馆的大门,当我再次的归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为了不
惹人注意,我没敢往大厅的住房登记处张望,还好那个接待员也没有注意到我的
再次返回。
“罗老师,是我啊,在不在啊?”我边敲门边发出问询的声音,而里面也传
来了开门的声音。
罗老师打开了门,只见她头发依旧是干的,但已经换了一身的红色休闲服,
红润的脸上透出过人的神采,鬓角微微的湿润,一看就是刚刚洗过澡的样子。
她看了我,让了下路,就对我说道:“你这孩子,早就让你来拿钥匙吧,怎
么?是不是进不去寝室门了?”
没有想到罗老师还是以为我是一个孩子。我羞涩的点下头,说:“同寝室的
人全都走光了,我中午没有回寝室。”
“啊?那你怎么不早给我说啊?”罗老师一脸的关怀之情,而我没有回答,
只是接着说:“晚上有重要的物理试验课,所以不得不拿钥匙进门的。”
说完之后,我还看了一眼原本放在罗老师床头桌前的杯子,发现杯子中冒着
热气,不由心中一阵的窃喜。
而罗老师见我看着杯子,以为我口渴了,便问:“是不是渴了?你要早来一
会便好了……刚才凉的我刚巧喝没了,现在是刚刚烧开的水。”
罗老师说这句话的时候,眨了几下眼睛,一副勉强的样子,我知道,罗老师
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便对罗老师说:“罗老师,你这几天也怪累的了,还是洗个
澡休息吧,我拿了钥匙就回去了。”
“哎,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