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衡芳的肉体,在罗廷华看来,不外乎就是美餐,看得他不是流口水,而是嗓子眼都快冒烟了。
萧衡芳深懂男女之道,她明白男人越是得不到,越能勾起欲望,所以她有意的不慌不忙,目的就是要让罗廷华着急,把他的欲望完全的调动起来。
这叫吊胃口,罗廷华已经被萧衡芳的那身臭肉吊起了极大的胃口,现在他眼前的萧衡芳这身臭肉,在他的眼里,是一桌丰盛的美餐,胜过任何的山珍海味,像是摆放在那里的大餐,等待着他去狼吞虎咽,尽情的享用。罗廷华伸出舌头,舔了舔快干裂的嘴唇,像头发情的公狼,眼睛发着光,贪婪的光。
萧衡芳刚把胯部的裤头抹到膝盖下,罗廷华已经无法再忍耐,把手电往地上一扔,像只饿疯了的狼一样,朝目标扑了过去。
萧衡芳知道眼前的这只饿狼已经被自己勾起了炽热的情欲,在罗廷华扑过来的时候,浪笑着顺势倒在垫着雨衣的地上。萧衡芳的咯咯淫笑声,增加了罗廷华的雄性征服欲,他把萧衡芳按倒后,双手揉搓起她柔软的胸部,嘴巴左边咬一口右边啃一嘴,忙得不亦乐乎,下身紧紧贴在萧衡芳叉开的双腿间,胡乱的顶着她的身体。
萧衡芳双手双脚张开,在罗廷华整个压在身上后,又收拢手脚,把他整个的缠绕在自己的怀抱里,口中不停的咯咯浪笑。
......
在罗廷华与萧衡芳在竹林里野合的时候,龙跃家里,岳静把龙女抱出来,在院子里蹲下,嘴上嘘嘘的让孩子解小便,果然,龙女是因为被小便憋醒的,撒完尿后,又很乖巧的在岳静怀抱中睡了过去,岳静也不忙着把龙女抱回床上,而是抱在怀里轻轻的抖动着,让她多在自己怀抱里躺一会,这样的情景,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是没有过的,要不是龙女今天开口第一声喊的是妈妈,岳静可能还不会这样的对待龙女,此时的岳静,她一心只想马上把过去亏欠龙女的那分爱都还给孩子。
龙跃在岳静给龙女撒尿的时候,已经进到卧室,今夜他很特别,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个裤头,这是他第一次在岳静面前脱得如此的光溜,以前都是穿着背心和长裤的睡觉,他现在觉得应该有所表示了,刚才和岳静在院子里的一凡谈话,知道自己没尽到丈夫的责任和义务,委屈了爱人那么久,实在不该,所以他用脱得只剩个裤头来给予岳静暗示,意思是说:我准备好了。
岳静抱了一会孩子,觉得龙女完全熟睡过去,看看房间里没孩子睡的摇篮,那个摇篮还在母亲的房间里,只好把孩子又放在大床上,看到龙跃只穿了个裤头样子,会意的笑了笑,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明白龙跃这是在暗示自己,想做那事了。
龙跃侧身看着岳静脱衣服,觉得她今夜像个仙女,她的酒窝显得是那么的迷人,似乎比平时还要好看,她的身段是那么的玲珑,犹如他那把心爱的吉他一样,有凹有凸,富有立体的曲线美。龙跃确实在看到岳静半裸的身体时,想到了他那把弹奏了好几年的红棉牌吉他,现在展现在他眼前的岳静凸凹的身体,很像吉他,让他有了想去拨弄琴玄的冲动,在她身上唱一曲爱的赞歌。
岳静把衣服脱得只剩裤衩和背心,很轻巧的挪到龙跃身前,可她又有些担心的看看龙女,生怕把孩子弄醒了,毕竟,身边还有个小家伙在,这让她心里觉得有些别扭。
龙跃注意到了岳静的眼神,看出她看龙女的样子,知道她的顾虑,而自己这个时候才想到,身边还有孩子呢,本来想弹奏岳静身体的那份冲动,被熟睡着的孩子给驱散了,已经有了很大反应的身体,又慢慢平息下去,他有些沮丧的把身体放平,仰躺看着蚊帐顶,心事重重的,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龙跃哥,怎么啦?”岳静爬在龙跃的胸前,手在他胸口和肚腹上轻抚,看到他顶起裤头,像个小帐篷样的地方又塌了下去,有些不解的问。
“没什么,可能是困了吧,不早了,静,你也睡吧。”龙跃把眼睛闭上,心里涩涩的难受,这种难受,有对岳静的愧疚,也有因孩子在身边没法满足自己需要的无奈,还有就是看到孩子他脑袋里忽然想到申青云那个狗日的杂种,申青云抱着岳静的情景,又在他脑海中冒了出来,每次只要想到这个,龙跃胸中的无名怒火,就会烧遍全身,恨不得杀了申青云。这些因素,导致他没了兴致,要是有男人看着不是自己孩子睡在身边,还能和心爱的女人心安理得的交欢,那么,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心肠肯定比蛇蝎还狠毒,或者就是比畜生还不如。
岳静听了龙跃的话,心里也凉了,只好很无奈的仰躺下,她多少看出些龙跃的心思来,其实她也不是很想要,因为有孩子在身边,心里实在不安,当着孩子的面做那事,觉得有违道德似的,她想明天晚上还是把龙女交给母亲领睡,那样龙跃和自己心里多少会轻松些,想到这里,她起来把灯吹灭,还是让孩子睡到了两人的中间。
龙女睡在两人中间,就像是隔在岳静与龙跃心中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阻断了夫妻俩应该相拥的冲动,也像是一座山,把两人死死的压在山脚下,连翻身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