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连感冒都很少得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从小,你的病比我还多呢。”龙跃实在不知道岳静说的病是什么。
“你要是没病,那为什么你......你不主动......主动的碰我呀?”岳静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头都快垂到胸口了,不敢看龙跃。
“我......”龙跃终于明白岳静说的病是什么了:“我以为你不需要。”
龙跃的话,让岳静有些吃惊,抬起头来看着他,好一会才慢慢的说出话来:“原来是我的错,这么说,我们结婚以来,你一直以为我不想要是吗?难道你心里就没有疙瘩?因为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你厌恶我吧,所以不想碰我,是吗?”
“静,对不起,我确实有这样的心里障碍,一想到申......那狗日的,我就......”龙跃被岳静说中了心事,他很坦诚的说出心里话。
“所以你讨厌我,不想碰我,嫌我脏,是吗?”岳静追问道。
“不是!我没嫌弃你,只是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和我......”龙跃连忙解释,其实龙跃还以为岳静心里装着申青云呢。
“我知道了,龙跃哥。在我的心里,没人能和你比,你是我的天、我的地,这个世界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我不能没有你,只要有了你,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你总那么不冷不热的,让我觉得你不爱我呢。时间长了,我又开始怀疑你身体上有问题,所以就没给你说我的需要,是怕你难堪,现在我知道了,都是因为我没及时与你交流,造成了你心里有负担。”岳静又把头靠在龙跃的肩上,有些自责的说。
“我也是,我真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会是怎么样的,要是你心情不好,我就会很难受,如果你很开心,我也就会很快乐,似乎我和你的心是连在一起的,有时候看着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真想把你的烦恼拿过来,由我来为你担着。”龙跃伸手摘了一串葡萄,递给岳静。
“对了,我记得你中午说过,今夜是你巡逻,怎么没去呀?”岳静接过葡萄,从中摘了一颗放进嘴里,忽然想起龙跃没去巡逻,把头抬起问。
“哦,本来是我巡逻的,可下午罗廷华说他替我,要我在家陪陪你和孩子。”龙跃也从岳静手里拿着的那串葡萄上摘了一颗,放进嘴里。
“他怎么变得那么好了?和平时的霸王爷可大不一样,他是不是又耍什么花招?”岳静有些意外,凭她对姓罗的了解,这可是很反常的事情。
“而且明天晚上国华的巡逻他也替下了,说什么要国华也好好的休息,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可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龙跃把葡萄皮和子吐在手心上说。
“龙跃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将预取之,必先与之,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们可要小心啦。”岳静不相信这个霸王爷会在一天之内就改过自新,变得如此爱护手下的人。
岳静说到这,房间里传出龙女的哭声,他忙把手中的葡萄递给龙跃,朝卧室跑去。
罗廷华替龙跃巡逻,那是因为萧衡芳下午来了,是到温泉镇信用社查帐的,每个月县信用社都要派人到各乡镇信用社查一次帐,这个月萧衡芳主动要求到温泉镇来,一是她想男人了,二是她要把申青云说的话传给罗廷华。因为她住在信用社内部招待所里,不方便要罗廷华去见她,而她也不能到派出所去找她,只好打了个电话给罗廷华,表面上问些公事,说是带朱文荣传个话,其实她就是要罗廷华知道自己来温泉镇了。
而罗廷华,在电话里也不方便说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只说自己晚上要巡逻,不在派出所,言外之意,就是要萧衡芳晚上出来见他,两人就那么在电话里把幽会的事情人不知鬼不觉的给定了下来。
所以罗廷华很大方的接替了龙跃巡逻,并且把杨国华的那天也给接替了,天一黑,他就拿上手电和雨衣出了派出所。
“英雄,我们罗大所长怎么啦?不仅替龙跃巡逻,还把你明晚巡逻也给顶了下来,看来太阳明天要从西边出来了。嘿嘿,天气这么好,他还带件雨衣,看来还有备无患啊,真是稀罕!”强子和杨国华在院子里乘凉,见罗廷华走出门后,有些讽刺的说。
杨国华没吭声,他也在想这个事,姓罗的这么积极,究竟想干什么?难道就图个表现吗?不可能,他表现的机会多的是,也不至于要抢着巡逻啊?杨国华实在想不通。
罗廷华在小镇巡了一圈后,见街道上人没了,他才来到信用社门口,在门口来回的走动,嘴里还吆喝着:“各家!各单位!关好门窗!小心火烛!管好自家人!防好外来人!”他比平时的声音还大,而且还专门对着信用社院子里喊。
萧衡芳和一个女同事正在招待所里洗漱,准备上床睡觉呢。说是招待所,其实就两间房,只能算接待室,每个房间有两张木板床,因为这次下来的除了萧衡芳外,另一个也是个女人,所以两人同住一个房间。
萧芳听到罗廷华那破锣嗓子喊声,笑着给同来的女人说:“以前我在这里的时候,晚上那是静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