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廷华看着萧衡芳肥白粉嫩屁股上划出的一条条红印,心中残暴的兽性再也无法忍耐,丢开皮带,拉下已经松了的裤子,从后面直直的就插进了萧衡芳那快滴水的蜜地里。他快乐的啊的大叫一声,开始在萧衡芳翘起的屁股上前后耸动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她白嫩的皮肉上道道被皮带抽出的红印,让他的欲望在不停的升级,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把跪爬在椅子上的萧衡芳几次差点掀翻到地上,那把意思在跟着萧衡芳的身体前后咯吱的摇摆着。
此时在龙跃家闹新房的人们,正闹腾到高兴处。
“我提议,让新郎用嘴帮新娘剥她嘴里的瓜子!”朱彩云拍了拍巴掌,等大家都把目光注视她的时候,笑着把她想好的主意说给在座的人听。
几乎所有的人都叫喊着说好!
于是朱彩云把一颗葵花子放进岳静的嘴里,让她含着,然后所有人怂恿着龙跃快去用嘴剥岳静口里的瓜子。
龙跃和岳静都知道这是要他们嘴对嘴,他必须得用舌头卷起岳静嘴里的瓜子,放到自己的嘴里,然后才能把瓜子用牙嗑开,再用舌头把瓜子仁送进岳静的嘴里。这比嘴对嘴吃喜糖的招还难还损,岳静嘴里含着瓜子,低头等待着龙跃,她打心里喜欢这样,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龙跃,快点呀,岳静等着呢!”有个人在边上起哄着,所有人都催起来,要龙跃快点去剥岳静嘴里的瓜子。
“呵呵,这太难了,怎么剥呀?”龙跃抓抓后脑勺,苦笑着说。
“那让我来吧,我会!”李心忠开玩笑的说。
李月芹在他背后推了一把:“去你的!你要敢去,就不怕人家龙跃用枪毙了你!”
“那么,你们两先做个示范吧!”强子拿李月芹和李心忠开涮起来。
“大家静静,龙跃要开始了,都别打岔!”朱彩云大声的说。
“是啊!龙跃快开始吧,我们等着呢!”人们又开始起哄。
岳静抬头羞答答的看了龙跃一眼,眼神中似乎是在暗示说:‘没关系,来吧,龙跃哥,我等着呢。’
龙跃在众人的催促下,鼓起勇气,慢慢的朝岳静逼近,他都可以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了。
龙跃家这边几个年轻人闹腾着,在派出所里,也上演着好戏。
罗廷华边前后耸动,边用手掌啪啪的拍在萧衡芳屁股的红印子上,两人身体的撞击声加上手掌拍打在屁股蛋上的声音相互混合在一起,在罗廷华这间单身的卧室空间里回荡着,这种声音显得是那么的淫荡和残暴,但又使人觉得是那么的富有磁性的具有吸引力,两人在这种声音刺激下,变得近乎疯狂的嗷嗷怪叫。
萧衡芳在申青云到省城读书后,没能找到合适的人来满足自己不断升华的欲望,尽管朱文荣隔三差五的也干她一次,可朱文荣毕竟年老体衰,后劲不继了,进去后耸动几下,还没给萧衡芳带来丝丝感觉呢,就喘息着退缩了,害得萧衡芳有时候半夜都没法入睡,甚至要用自己的手伸进身体里揉弄舒服了才能睡着。现在,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个机会,与罗廷华能尽情的玩乐,自从上次被他在这间房子里改造候,她时常都想这还有被改造的机会,这个机会终于等来了,而且还是以前自己没玩过的刺激,萧衡芳在疼痛中舒服极了,她喜欢这样的刺激,喜欢被身后这个男人的虐待:“再使劲的打我!”
罗廷华听到萧衡芳的话,手加重了拍打,只听一声声清脆的手掌拍打在屁股上声音中,夹杂着罗廷华咬牙切齿的话语:“你这个骚娘们!老子干死你!看以后姓申的那小子还敢不敢干你!”
罗廷华在近乎疯狂的抽动下,忽然停了下来,匍在萧衡芳后背上,断断续续的耸动几下,喘息着爬了一会,才站起来拉上裤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出香烟点燃,在烟雾中看着还瘫爬在藤椅上的萧衡芳,她那被皮带抽过的痕迹,像是画上去的褐红色的油彩一样,很显眼的与还在颤抖的白嫩屁股,形成一幅美丽的人体残画。
“我就知道你是个充满野性的骚婆娘,是不是很爽啊?”罗廷华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吐着烟圈、眯缝着三角眼说:“最近很想老子吧?我是不是比申青云那小白脸强多了?嘿嘿!他现在在省城倒是乐逍遥的快活,人家早不记得你了!”
这个时候,萧衡芳似乎才缓过劲来,找了张纸,伸手到胯下把湿湿的地方擦了擦,然后慢慢的提起裤子,转过身来,被抽打过的屁股还隐隐辣痛,可她还是在拉上裤子后,坐在了藤椅上,在屁股和椅子接触的那一刻,她咧了咧嘴。坐好后,开始整理凌乱的头发,刚才她实在太满足了,脸上还露着满足的潮红。
“你家那个死鬼,什么时候到县里上任呀?”罗廷华欣赏着眼前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下个月就走,你怎么知道的?”萧衡芳抬起头说。
“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住,几乎小镇的人都知道了,在这屁股大的地方,能有什么秘密啊。”罗廷华吐着烟圈说。
“听你这么说,你我的事,别人不也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