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脱胎换骨一般,神态是如此俏丽可人,笑颜是如此清秀柔媚,虽是全身都黏在他身上,却仍不敢看向他眼睛的那股娇羞,更透出了无比魅力。
其实,在秦梦芸还没清醒之前,香公子老早醒了,只是他看看了甜睡的秦梦芸后,又闭上了眼睛装睡。
以前当淫贼的时候,弄过了怎么算也算不清那么多的女孩子,从来没失风过,香公子自有一套保身全命的行事守则,即使是山居了这许多年,也不曾放下。若是一夜风流之后,还和女孩子睡在一起,最重要的事就是千万别让她醒时发现自己正在看她,装睡的同时还要保持醒觉,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即便是性爱风流的女人,对自己的枕边人仍是极为重视,但若身边人已经醒来,女人多半都会对自己的心思有所保留,不至於展现出来,只有装睡之下,才能看到她们不留意间暴露出来的真心。
在秦梦芸醒来的时候,香公子表面上装成熟睡未醒,实际上却是戒慎小心,瞇着眼儿偷偷看她,完全不敢放掉任何一个表情,原该冷静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这秦梦芸不但生的极美,同时骨子里也透出一股纤细娇弱之态,比之一般美艳佳人还要令人心动,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心生怜惜,想施毒手都下不了手,连他精修数年、古井不波的心里,也忍不住起了怜爱之意,绝不想让她受到一点儿伤害。
原本他还心有惴惴的,当秦梦芸俯身轻吻之时,香公子的心顿时也悬到了喉头,这样的亲暱并不表示危机已经过去,反而代表状况才刚要发生!若她真有异念,这一吻极有可能就是绝断之意呢!
虽然心中忐忑不安,但当秦梦芸闭目运功后,娇软癡缠地挨在他身上时,香公子的心才算放了下来,她的手虽是贴紧自己胸口要害,只要起意提气即可伤人,身下的香公子绝逃不开来,只有运功硬挨的份儿,但香公子却是满怀安然,心中满满的都是得意:此时的秦梦芸眼中春潮流淌,眉宇之间尽是满足红晕,显然她的心思已全然被昨夜的欢愉所佔据,对他正当爱欲情浓,再没有半丝敌意。
“舒服吗?”
“嗯……”
手掌心轻轻在他胸口贴着、微微地滑动着,像是要确认他的肉体一般缓缓而动,慢慢地滑到他胁上,脸蛋儿也熨上了他胸前,秦梦芸好像很舒服似的,贴紧了他再不想离开,从他胸前透出来的声音甜甜软软的,“舒服到顶……简直舒服死梦芸了……好香公子,你怎么会这么厉害的?梦芸真像是整个人都昇了天一样……”
“在床上不要叫的这么疏远,”
很舒服似地轻吁了一口气,连动都不想动,就这么任由秦梦芸抚摸着,香公子嘴角也勾起了微微的笑,“公子长、公子短的到外面再说,在这里要叫的亲蜜一点……”
“讨……讨厌啦……”
嘴上是这么说,可声音里连一点点怨气都没有,只像是少女对心爱的情郎撒娇一般,“佔了梦芸那么……那么大的便宜,你还……还要梦芸亲蜜的叫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想叫吗?那实在太可惜了……”
“不要这么说嘛!我叫就是了。”
秀发在香公子脸上微微一拂,秦梦芸娇笑地对正了他的脸,樱唇微颤,娇滴滴地轻语着,“好哥哥……亲亲哥哥……这样行吧?”
“这样当然好啦!”
笑意更浓,举起手来亲暱地为秦梦芸整了整沾在脸颊上的秀发,香公子轻轻地转换了话题,“昨晚给佔了那么大的便宜,现在你还敢正对我的“迷情眼”吗?不怕我再“吃”你一次?”
“昨晚虽给你“吃”的腰酸骨软,可是啊……”
将脸蛋儿贴到了香公子嘴上,秦梦芸的声音与其说是言语,还不如说是娇软的呻吟。
“梦芸从没试过这么舒服的,好像整个人内内外外的都被清洗过一遍,到现在还没力气起身呢!就算……就算梦芸不愿意,如果你硬要……用迷情眼或什么手段也罢,反正梦芸还软在床上,一件衣裳都没有,也只有随你乱搞的份了。”
最后几句话说出口来,秦梦芸不只是放低了声音,整个人还在香公子身上轻轻磨蹭着,就好像这几句话只是口头上的假撇清,现在的她正向他撒娇献媚,满心渴求着香公子再一次的雨露施与似的。
轻轻揉了揉秦梦芸纤柔的发丝,两人相视而笑,香公子凑近了脸,在秦梦芸的额上颊上轻轻磨挲着,“那你运过功没有?气息流转还正常吧?”
“嗯?嗯……”
想不到他会主动提这话题,还在这耳鬓缠绵的时候,秦梦芸真的有点气他岔开话题,她都这么脆弱地任他宰割了呢!“刚刚运过……可是……”
“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不……不是,”
看香公子的脸上飘过一丝紧张神色,秦梦芸心下微甜,看来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样,他必是在自己身上施下了手脚,好让她功力复原,连经脉内脏被荡魂散破坏的伤处都加速癒合了。
“一点不舒服也没有,可是……梦芸也不知道怎么说